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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天魔化血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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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讓騎雲霞獸,手持飛電槍而來,跟成誠和黃天化一商議,不如趁著對方三路大軍還沒到齊,先把這兩路幹掉,於是哥仨再一次向姜子牙請令,要了五千人馬出城搦戰。

剛要出城,成誠看到,殷郊新來的援兵,正想一雪前恥,見這次姜子牙沒有出來,立即和鄧九公領兵出寨,兩軍對壘,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口便開始對罵,罵不過,便又開始動手。

成誠仍然是一牛當先,去挑戰殷郊,一旁馬善嗷嗷怪叫著搖槍過來接住,這NPC對殷郊倒是忠心耿耿。

馬善槍法並不如何厲害,與成誠戰了十多分鐘,忽然撥馬便走,成誠隨後追來,他猛地一回頭,額頭上第三只眼噴出一道火龍。

這馬善本是靈鷲山元覺洞燃燈道人的一盞琉璃燈裏面的燈芯,最是能夠克制邪魔,成誠見火來得厲害,伸手一指,使用五臺派進階的火遁想把火焰遁住,哪知道馬善這火非同一般,他的火遁竟然不起作用,眼見火龍燒到跟前,他急忙祭起血咒金輪,放出一片金光將他連人帶牛護住。

這血咒金輪本就是達摩老祖雕像所煉,後來又融合了石磯娘娘的八卦雲光帕重新煉制,威力非同一般,此時對上馬善噴出來的火焰,竟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熔化,成誠嚇了一跳,急忙放出四口血刀,同時施展霹靂震光遁法,瞬間飛遁到馬善頭頂,那馬善放火去燒血佛化屍刀,被成誠用血咒金輪射出佛光,憑空拿了。

便在這片刻之間,成誠的四口化屍刀便被他熔了一口,這化屍刀本來就是小六階的黑煞劍,後來經過成誠用血佛經煉制,天生便給這馬善的火克制,所以頃刻之間便廢了一口,成誠心疼不已。

這馬善是燃燈道人琉璃盞中的燈芯,刀砍不壞,錘打不破,除非用諸如三光神水、天一真水之類的或許才能將之化去,不過成誠眾人顯然沒有這樣的寶貝,殷郊在對陣笑道:“那馬善是一點燈芯,你便是捉去了又能把他怎麽樣?”

成誠與黃天化和陳讓商量了一下,也是無可奈何,忽然成誠想起了自己的十朵大日寶光真火,沖殷郊笑道:“你當我真拿他沒辦法,只能將他放回去麽?”他張口吐出一座小爐,正是他與本命元丹融合的五行神火爐,將血咒金輪對準爐口,輕輕一拍,一道佛光將馬善送入爐中,成誠將大日寶光真火取出一朵,僅留九朵,在爐內纏上馬善,同時將爐火開到最大,又放出本命爐中火,鍛煉裏面的馬善。

殷郊雖然見馬善沒能跑得出來,但還是對此嗤之以鼻:“馬善本來就是火,你再用火煉他,真難為你是怎麽想出來的,何況等過兩天燃燈老道來了,自然還得將他收回去。”

成誠慢條斯理地將五行神火爐又吞回肚子裏,向殷郊笑道:“那些都是我的事,跟你沒啥關系了,來來來,剛才我倆就沒有打成,現在咱倆再重新打一場!”說完催牛上陣,直取殷郊。

鄧九公大叫:“殿下退後,我來會他!”飛馬掄刀與成誠廝殺。

一旁黃天化叫道:“殷郊!我來會你!”不等殷郊答話,一旁鄧九公長子鄧秀飛馬過來接住,四人分成兩對,殺得難解難分。

得了楊任神位的陳讓性情溫和,卻不與二人爭功,只是坐在雲霞獸上,為兩人觀敵料陣,忽然看到對陣上殷郊取出一弓,搭上一支金箭,對準了場中的成誠便要射來,他大喝一聲:“殷郊等會,暗箭傷人不算男人,咱倆比劃比劃!”一拍雲霞獸,手舞飛電槍向殷郊迎去。

便在這時,黃天化放出攢心釘,只見起手一道精光,可憐那鄧秀連飛劍都沒來得及放出便給穿心而過,橫死沙場,黃天化正得意,忽然見斜刺裏一道五彩光華飛來,還不等掄錘格擋,便給一下正中臉上,打得眼冒金星,鼻血長流,緊跟著胸口又中一下,哎喲一聲,一頭從玉麒麟上栽下去,他卻也機靈,剛一著地,便借土遁飛走,發射五光石的鄧嬋玉拍馬趕來取他首級,他已經是趕回周營隊伍了。

這邊殷郊見暗算成誠不成,便反把乾坤弓調轉過來,對準陳讓,一箭射去,陳讓連忙揮槍格擋,哪知道這弓力量極大,差點震飛了他的飛電槍,他急忙躲閃,被震天箭射穿左肩,嚇得不敢再戰,急忙驅雲霞獸向後退去。

單說這鄧九公,在大地圖裏本是軒轅法王坐下弟子毒手摩什的徒弟,ID叫做漂泊少年,他這口大刀也是經過特殊煉制的,輕輕一動,便能放出無數勾魂黑煞,稍差一點的人,一旦被煞氣攏住,立即魂飛魄散,當初張山跟洪錦兩人聯手也被他一桿大刀,殺了個丟盔棄甲,不得不離開三山關。

只是成誠本身神值極高,剛一被黑煞撲面襲來,便覺眼前天旋地轉,知道對方有魂魄攻擊,急忙祭起血咒金輪,這寶貝放出道道佛光,將鄧九公放出來的勾魂黑煞沖的七零八落。

成誠正要將鄧九公拿了,忽然那鄧九公又取出一面黑色小幡,輕輕一晃,便有一道黑煞沖天而起,連天都遮住了,西岐城附近一下子黑暗下來,仿佛深夜,天上顯出七顆寒光四射的星星,鄧九公繼續施法,把小幡搖動,七顆星星對準成誠,陡然射下七道血罡。

“哎喲!”成誠雖然不知道這就是毒手摩什的七煞玄陰神幕,但也看出厲害,急忙一拍五色神牛,那牛也覺察到危險地降臨,四蹄踏開,足不沾地,向後疾飛,頭頂上射下的七煞血罡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追來,成誠自忖抵擋不過,取了一個佛珠,張口噴一道鮮血在上面,然後向後打去。

那佛珠被鮮血一擊,立即化成一個人形,被七煞血罡照上,雖然有佛光守護,但也堅持了不到十秒鐘,便“砰”地一下,碎成一團血霧。

成誠和陳讓、黃天化三人狼狽逃回西岐城,鄧九公並不把七剎玄陰天幕撤去,而是揮動小幡,把七顆星星挪移到西岐城上空,七星一起發力,射下七煞血罡,要直接把整個西岐城給滅了。

這時城裏姜子牙見了,急忙祭起玉虛杏黃旗,化成一片黃色光芒將整個西岐城罩住,七煞血罡不能建功,鄧九公正要收了法術,殷郊忽然說道:“不用著急,先用這玩意把他們困住,然後再派土行孫進城去,裏應外合,一舉拿下西岐城!”

單說這土行孫,在地圖裏ID名叫“江湖川瞌男”,一次走運接了極樂真人李靜虛的任務,算作是外門弟子,學了一套煉制乾坤針的技巧,只不過那乾坤針雖然高達十階,煉制起來也破費力氣,在大地圖裏他才煉制了三千根五階的,到了副本地圖裏邊為了做地行術任務和修煉捆仙繩竟沒有機會煉出來。

當副本任務一開始之後,他知道自己是土行孫,連忙跑去三山關找鄧嬋玉,那鄧嬋玉是青城派一俠女,兩人倒是挺合得來,從此便在三山關住下,相助鄧九公趕跑了張山和洪錦兩夥人。

今天雖然見到了對陣之中有自己的克星楊任,但與殷郊和鄧九公等人一商議,如果有楊任在場他就在地底下不出來就完了,反正楊任也不能入地來殺他,而且也不用他像原著上那樣去刺殺武王,只要他把城門打開就行了,外面有二十萬大軍,只要一湧入城,大事便定了。

這土行孫一進城,便看到城樓上騎著雲霞獸的楊任,他看到了楊任,楊任也看到了他,二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土行孫說道:“你看到我又能怎樣,有能耐你下來抓我!”

楊任笑道:“我看到你讓你辦不成事就夠了,有能耐你上來啊。”

二人一上一下鬥口罵了半天,土行孫見楊任身邊只有幾個虎賁力士,心想,不如就這樣上去把他幹掉,殺了這個唯一的克星,以後這天下還不是任我去來?

土行孫自持道術,被楊任一激還真個就從土裏鉆出來了,一出土便祭起捆仙繩來拿楊任,哪知道人家也時刻在防備著他,一見他冒頭便把五火神焰扇拿在手裏,劈手一扇。

陳讓本身就是煉寶大家,這五火神焰扇取空中火、石中火、木中火、三昧火、人間火,五火合成,陳讓當初為了修煉這柄扇子可算費勁了心機,輕輕一扇,便有無窮烈焰噴薄而出。

陳讓小心的性格跟成誠也有一拼,土行孫剛一揚手便把扇子扇動,土行孫嚇得媽呀一聲,急忙把身子一扭,又要回到地裏,忽然頭頂上顯出一面金輪,佛光一閃,就要把他拿住,虧得他地行術迅速無比,陳讓的扇子,成誠的血咒金輪全都落在了空處,土行孫再不敢停留,從地底一路逃回商營。

成誠急得一跺腳:“他媽的,這死矬子,等我想出破那鄧九公七煞血罡的辦法,出城去將他拿住,立即一槍戳死!”

陳讓無奈地笑笑,二人正商議用什麽辦法破城外的七煞玄陰神幕,忽然天邊飛來一道金光,轉瞬之間便到近前,卻是一個道人,身穿大紅白鶴衣,坐騎金睛五雲駝,憑空而降,一落下城,便向守兵問道:“姜子牙在哪裏?快去稟報,就說是蓬萊島一炁仙餘元前來助他破敵。”

守兵急忙進去稟報,不多時姜子牙親自迎接出來,將餘元請進相府,成誠和陳讓、黃天化三人也隨後跟近去看個究竟。

只聽這餘元說道:“我在蓬萊島修仙煉器,忽然看到西方有帝星龍氣沖霄而起,算來周武當興,又知西岐城被人用妖術困住,便特來助丞相退敵。”說著拿出一柄血刀和十面小幡,“這柄天魔化血神刀乃是我教秘傳,費了我好大精力方才煉成,還有這十面天魔幡,合在一起正是那七煞血罡的克星。”

齊春水?成誠心裏咯噔一下,心想能夠煉出天魔化血神刀和天魔幡的估計也只有紅發老祖的親傳弟子齊春水才有這個本事,不過成誠對齊春水的印象很不好,也不過去相認。

姜子牙聽餘元說能破外面的七煞玄陰神幕,不由得大喜,連忙給了他三千人馬,出城破敵,成誠三人也向姜子牙請令,給餘元做副將,一同出城。

餘元上了金睛五雲駝、成誠坐五色神牛,陳讓騎雲霞獸,黃天化催玉麒麟,四人帶領五千兵出了西岐城,殷郊那邊剛見土行孫失利回來,對面就派兵出城,心感詫異,他聽土行孫訴說經過,只言楊任五火神焰扇厲害,並沒有聽說還有什麽厲害的高人,心下少定。

兩陣對壘,餘元並不與成誠等人商議,徑直催開五雲駝走向場中,傲然說道:“趙公明來沒來?三仙島三宵娘娘來沒來?讓他們出來和我搭話!”

殷郊跟鄧九公二人對視一眼,老鄧掄刀磕馬來戰餘元,餘元手持一柄長劍相迎,鄧九公刀法無雙,餘元只支持了幾下便抵擋不住,他急忙調轉五雲駝向後敗走,鄧九公看他坐騎四足金光亂閃,身上穿著白鶴仙衣,便知道是一位高手,並不追趕,只在後面把小幡拿出來,輕輕一搖,天上玄陰天幕點綴的七顆明星立即被調了過來,一起對準餘元射下七煞血罡。

餘元仰頭看見七星移位,叫了聲來得好,反腕取出一柄血刀,揚手祭起,本來封神副本裏邊,餘元就有煉制化血刀的任務,齊春水本身又懷有紅發老祖嫡傳,煉制天魔化血神刀的技術,到這裏多番研究,兩兩印證,終於煉出這麽一柄絕世寶刀,雖然仍叫天魔化血神刀,但實質已經是不同。

那寶刀一出手便旋轉著向上飛起,刀刃上不住放出一道道數十丈長的血色刀芒,仿佛節日裏的煙花,無數道刀芒斜向上斬去,天上落下的七煞血罡一被碰上,立即如熱刀切牛油,紛紛化成朵朵血花,消散於無形。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之間,化血神刀已經飛到了空中最高處,餘元大喝一聲,伸手一指,那天魔化血神刀在空中形成一柄百丈長短的血刀,迎頭向上開天一擊。

“噗——”並沒有想象中驚天動地的響聲,天魔化血神刀所過之處,玄陰天幕立即如波浪般向兩旁裂開,緊跟著黑煞翻湧,一聲悶響,滿天烏雲徑自散去,又恢覆了原來的朗朗晴空,夕陽西下,染紅了一片晚霞。

“啪!”天上的玄陰天幕一破,鄧九公手上的小幡也自行裂開,老鄧氣得大吼一聲:“餘元!我要你陪我法寶!”發瘋一般把大刀一抖,放出一陣黑煞,立時把餘元攏在其中,只是對方是紅發老祖一門之中的大師兄,這勾魂奪魄,煉血化魔的本領比他還要高明,他這勾魂煞雖然將對手罩住,卻是不能奈何。

餘元任憑鄧九公用勾魂煞氣將自己罩住,一邊用寶劍招架對手大刀,一邊揚手召喚天上落下的天魔化血神刀。

鄧九公發瘋,後面的殷郊、鄧嬋玉等人可是看得清楚,鄧嬋玉大叫一聲,把五光石劈手打入黑煞之中,卻是無聲無息,毫無反應,都被餘元的十面天魔幡化去,也是這小子太過得意忘形,殷郊這裏架起了乾坤弓、震天箭,成誠三人在後也不提醒,眼看著殷郊放箭射人。

乾坤弓、震天箭非同小可,餘元的天魔幡射出來的魔煞根本抵擋不住,被震天箭一連射穿三幡,最後把餘元左肋射穿,他慘叫一聲,本來打算用天魔化血神刀斬殺鄧九公,這時卻也顧不得了,伸手一催,十面天魔幡落在地上,化成正反五行旗門,將鄧九公罩在裏面,他也催駝入陣,四面八方盡是紅魔血煞,將鄧九公困住。

那邊鄧嬋玉、土行孫、太鸞、孫焰紅三人一見鄧九公被困住,立即齊聲驚叫,催馬來救,成誠縱牛搖槍,搶先上前抵住了太鸞和孫焰紅二人,鄧嬋玉和土行孫夫婦也被陳讓和黃天化截住廝殺。

太鸞在原著上也是一流武將,刀法極其淩厲,單是這一個人成誠便戰之不下,何況還有一個孫焰紅,那孫焰紅本來就是五臺派的一位主,煉成“遁火”道術,他心急去救鄧九公,戰不到十個回合,便張口噴出胸中烈焰,一旁太鸞也放出自己修煉的三百六十五粒化血神沙。

成誠笑道:“班門弄斧!”坐在牛上,任憑孫焰紅放火來燒,與此同時,屈指彈出一朵大日寶光真火,張口噴了一道心血在上面,“呼啦”一下,火苗瘋長,躥起數丈高,太鸞打出來的神砂落在火裏,立即“滋啦”一聲,全部化成道道青煙,消散於無形。

太鸞是滇西魔教弟子,本來自己這神砂也算厲害,哪承想被對手談笑之間便給破去,急忙放出三道飛劍,成誠把肩頭一晃,神嬰劍雙劍齊出,“哢吧哢吧”一個照面便把對手飛劍絞成六階,緊跟著神嬰劍順勢一抹,頓時把太鸞斬首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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